阿伊·侯宰法看她的面色扭曲,咆哮着说:“贱人、婊子——”
而拿她毫无办法。
他们开始退却,离营地空了七八米远,但又因金币牵挂,不甘心就这么离去。
防线拉长了一圈,逐渐没有最初严密。
他们开始改期待她吃光粮食,第七天姜媛宰杀了一匹老骆驼。
他们那天一边吃着骆驼肉,一边听着远处大发脾气。
只有姜媛知道他们不能再拖,食物不匮乏,他们缺的是水。
骆驼胃里的水实在难喝,更糟糕的是量太少,哪怕仅用于维持生命的份量也是杯水车薪。
如果再不趁还有体力强攻出去,这种脆弱的平衡马上就会崩溃。
然后呢?姜媛可不想想,最好的结果就是被当众强暴。
作为一个女性,忍受天生弱势也是没办法的事。
姜媛叹了口气,用布条将自己的手缠紧。
她握了握刀,试着挥舞匕首,看来手感还行。
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。
第八天半夜,天气不错——没有月亮,乌云沉沉而无星。
天地像怪兽的巨嘴,伸手不见五指,沙中满是油臭。
她躺在冰凉的沙子上,听见遥远的空中传来一声鹰唳。
她睁开闭目养神的双眼,火把是一直都有的,每个方向各一只,以防偷袭。
她利落地爬起来,点燃马尾。
两匹马疯狂嘶鸣着冲出营地,一匹在壕沟里跌倒了,点燃了石油,轰地燃烧起来,火光猛然爆亮了半边天,照亮了对面牵马着甲,同样准备偷袭的人。
这绝对不是个好时机,姜媛不假思索地喊:“冲!”
她在太阳屁股上狠抽一鞭,逼它跨过壕沟。
火马惨叫着冲入敌阵,对面崩溃了一半,而另一半狰狞地冲了过来。
姜媛这里也差不多,有些马和骆驼怕火,没能依照计划跳出来。
姜媛在夜色下打马疾驰,鹰鸣越发近了。
她伸手撮入口中唿哨,给它指引方向,四野有马蹄渐近,她预先布下的援兵寻鹰而来。
阿伊·侯宰法在身后暴怒地喊叫:“捉住她——!
!”
她伏下了身体,咬牙催马加鞭。
但太阳确实不是良马,脚程不快。
阿伊·侯宰法的马蹄近了,把她逼得往回头路走。
火光和惨叫的声音越来越近,姜媛不得已撞入了敌阵,太阳失了平衡,她及时踹开了马镫,没有被它颠得摔断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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