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锦发现来的是他更难受了，没忍住趴桌子上开始哭。
陆祈渊垂眸瞥他一眼，没多留扭头走了，还很贴心地给带上了门。
容盛看他这样知道情况不妙，没多思考跟了出去，在楼道拽住他急急忙忙道：“你说什么呢？把你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都停了行不？我跟他没什么……”
“我没那么闲，也没兴趣跟别人讲你的故事，”
陆祈渊冷冷回视，“撒手。”
“……我不是那意思……”
容盛拧起眉，心里着急但不知道该从哪开始说，“你听我解释解释行吗？我对他没任何想法，也什么都没做……”
“什么都没做？”
陆祈渊突然不走了，回身怒视他，“你以为我瞎？！
没做是我来早了吧？……操，这他妈关我屁事，我管你们做没做做过多少次，你跟我讨论个什么劲？！”
说完，他推开容盛转身就走，因为正在气头他用了近七成力，容盛被推得松了手踉跄几步差点撞墙上，但他一秒没停又迅速上前又抓住了陆祈渊的胳膊，这次很使劲。
“你……你还能不能交流？”
他把陆祈渊抵到墙上，强迫性地抬起他的下巴，看着他眼睛一字一句说，“怎么没关系？你说跟你有没有关系？！
没关系，你能这么大火？”
，他顿了下见陆祈渊没再挣扎才继续说，“这是卓锦怕受罚出的馊主意，我顺着来只是想吓吓他，我不对他怎么样不代表别人不会……你听明白了吗？事情就是这样，就算你不来我也要让他滚了。”
陆祈渊一直没说话，容盛不敢放松，一边紧盯着他一边在脑子里组织语言，怎么能解释清楚点：“我叫卓锦来跟你说行不，你等等……不然你跟我过去？”
陆祈渊表现地异常安静，容盛很慌，“嗯？说句话……”
“你对他们真是好，这种时候还没忘了教育，”
这次开口陆祈渊语气还算平静，容盛就松了手，前者停了一阵，忽然问，“上次画展到底是谁威胁我？绯闻跟他有关系吗？吕适呢？”
“这些……这些你别管。”
容盛想了想说，“我来处理就行，你只要……”
“嗯，好，”
他话没说完就被打断，“我不管，你也别管我，”
陆祈渊站直了瞧他，“我觉得你很没意思，也懒得了解，所以你跟谁有没有怎么样，其实真没必要跟我解释，你懂我意思？没必要，我们很熟吗？”
容盛张了张嘴没说的出来话，陆祈渊扫他一眼坐电梯走了，因为愣神容盛都没拦，等反应过来，脸色一下变得沉黑，他一路沉默着回到办公室，看也不看瑟缩在角落的卓锦，拿起外套走了。
等眼前门关上，陆祈渊后退一步靠上电梯，闭上眼睛深呼吸几次心跳才平稳了些。
他很清楚自己的性格，生气的时候会忍不住嘴欠，有的时候说了些什么他自己都不太敢想。
不过这次他倒没后悔，只是手有点抖，一路都没停下，抖回了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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