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我不明白。
我不明白春野樱为什么可以至始至终的爱着一个人;我不明白如果她那么爱着这个人,四战时怎么还会想杀了他;我不明白他们怎么能忘记以前互相伤害的历史,这么自然地走在了一起;我不明白在一起后他们又怎么能忍受那么长久的别离。
和结衣说再见之后,我沿着木叶的小路,缓缓向我自己的书屋走去。
一路上也想着结衣告诉我的信息。
说实在的,我倒是可以理解一些宇智波佐助的做法,他把他的妻子和女儿留在木叶,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她们——这个从结衣说的‘他甚至一开始向他女儿动刀’就能看出来,他在外面的情况是有多么危险——他甚至连他自己女儿的影像都不能相信,因为这可能是他四战的敌人。
所以说,宇智波樱爱的是有多辛苦。
就是这样,所以我才会对和渊结婚有心结——我不能接受自己爱上一个忍者。
从一开始,我就逃命一般地避开了忍者的世界,因为我知道那个世界里,生命是多么脆弱,那个世界是多么的冰冷血腥。
有时我在想,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樱之间的感情,怎么能叫爱情呢?他们都是那么伟大无私,一个可以几年不回家,为了绝密的保护和平的任务,另一个可以一直等着他,从不说聚少离多的苦楚。
这样的感情,分明是宇智波樱单边的无私奉献。
而我是如此自私的一个女人,我的爱情,是独断,是占有,我希望我的爱人能够陪着我,不需要他有多么伟大,外面的世界也与我无关,我只希望能和他一起构造一个小小的巢穴,能够稍稍挡风遮雨。
我就是如此自私的一个人。
第3章episodethree
episodethree
“我对自己说,尽管我曾经那么热烈地爱过她,哪怕她是怎样地举世无双,但也和当年的境况分不开,我们是在那种境况中相识相爱的。
在我看来,把一个所爱的女子,从和她相遇、交往时的整个环境中抽出来,朝思暮想,一心一意把她本身没有的东西理想化,也就是把和她一起生活的历史理想化,把促使爱情形成的历史理想化,这是一种错误的思考。
说到底,我在这个女人身上所爱的,并不是她为自己的那部分,而是她对我的那部分,她对于我意味着什么。”
——【捷克】米兰·昆德拉《玩笑》
回到我自己的书屋,我发现屋里的灯亮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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