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阳根本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,她只觉得自己难受,甚至有点轻微的疼痛。
她其实并不怕痛,但这种情况下跟别的不同,当然比较不能忍受。
可现在为所欲为的人是祁宁,她都已经这么由着他,被他磨得几乎失去理智,他竟然还能委屈地喊疼,好像他从头到尾都是最受疼的一个人。
“走开……”
祁宁打定主意今天非要和她耳病厮磨,才不会轻易地罢手,尤其在看到她诱人的表现后觉得更加不能罢手,苦等了这么多年。
她的心是他的,她的人也应该是他的。
谁都不能碰——想到这里,祁宁又想到曾经接受到侍寝准许的虞绛,他就妒忌的发狂。
可以前的那些都已经不可挽回,他亦不可能去质问昭阳为什么要让虞绛侍寝,这个人根本没有资格动她的一根手指头,更不要说触碰她的酮体。
又想到这个人曾几次留宿长乐殿,就越发不能忍了。
不管怎么样,今天绝对不能轻易罢手,除非昭阳一掌拍死他,到这个可能性似乎不是很大。
昭阳的一连串反应都出乎他的意料,完全像不懂人事的小姑娘,似乎也听不清他话里的意思。
机不可失,失不再来,谁知道下次能与她这么亲近是什么哪一天。
祁宁不想等了,牙齿细细密密磨着,低吟道:“不走……昭阳,现在走会死人的……”
“胡说”
昭阳一口咬住他的肩膀,喘了几下,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,“胡说八道,被你折磨的人是我!”
“你不信”
祁宁任她咬着,也不反抗,沉默了不到片刻后,依依不舍地伸出探入她上衣的那只手,换而握住她揪住他后背衣裳的手,引着她直接盖到他最脆弱但此刻正火热得要命的地方,“我没有骗你。
昭阳你那么聪明,难道这样还不明白么?”
昭阳惊讶得简直不知道说什么,他的做法太直接太快,完全让人跟不上节奏。
那东西抵着掌心的感觉让她脑子又是一阵空白,羞愤地挣开他的手,怒道:“祁宁,你个不要脸的!”
她这么一动,祁宁差点又把持不住,太磨人了。
昭阳手指掐住他的脖子,“松手!”
祁宁被她掐得几乎喘不过气,深入她裙底的手被她挤压的死死,完全动不了,眼睛里染着浓浓的情欲,喑哑道:“昭阳,你放松些我才能出来”
放松?昭阳当头一愣,这种情况她怎么可能放松地下来,她抬头看祁宁,胸膛伴随着呼吸而不住地起伏着,优雅而修长的睫毛微微地颤抖着,白皙的脖颈处喉结清楚地滑动,这副摸样,竟让她看着十分地不忍心。
祁宁趁着她愣神之际,执起她恰在自己脖子里的手,轻轻地、温柔地试着亲吻着白皙嫩白的手背,再缓缓地移动到纤细的手指上,伸出舌尖,悠悠地滑过,似舔舐,却又似吮吸。
而他的眼神,却始终凝视着她的脸庞,眼眸中映出她无措的摸样,他眼底有些温雅的笑意。
昭阳紧绷的神经被他蛊惑地一放松,身下传来他进一步动作更敏感致命的感受,猝不及防地怒喊道:“混蛋!”
她以前是没少骂过祁宁,但从来没有这么粗鲁地骂过人。
以昭阳数十年来所接受的教养,她一直都是很矜贵自持的。
这声‘混蛋’,绝对是她快要被祁宁惹疯了才骂出口。
祁宁一边思忖着怎么更进一步,一边认真地回答:“嗯,我是混蛋!”
昭阳气得脸涨得更红,抬手拍了他身上挺起的东西一下:“你出不出来?”
这拍得可是要命的地方,虽然昭阳下手不算重,但也足够了。
‘啊’地一声差点就要从祁宁嘴里喊出来,幸好他咬住唇强忍住了,讪讪地将手从她的裙子底下撤出来,手指尖沾着黏黏的东西。
昭阳不敢去看,伸手去推他的身体,“下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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