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沉吟片刻,起身道:“你早点休息,我回房了。”
修聿一把拉住她,还未站稳又跌回床上,他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:“今晚别走了。”
她秀眉顿时一挑:“不行!”
“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?许久不见了,想跟你说说话。”
他望着她,面上笑意,润似清风。
“明天再说。”
她冷着脸拒绝。
修聿闻言恨恨地瞪她一眼,伸手便将她搂入怀中,她推搡着推他,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,凤眸闪着幽然的光,嘴角轻轻挑起:“你再动一下试试看,我不介意将刚才的事继续完。”
她顿时僵在那里,一动也不敢动,修聿却顿时哈哈大笑,两人和衣而卧,良久并未说什么话,他疲惫地睡去。
他承认自己是有些霸道了,不过同样是男人,他不会不知道百里行素的心思,让她留在这里不过是想无声警告一下某人,他的女人,他休想抢。
晨光曦微,清晨的阳光穿窗而入照进屋内,她望着近在咫尺疲惫的睡颜,心疼地探手抚上他英挺的眉眼,他的痴,他的执著,她都懂她却无力向他许诺未来,因为未来连她自己都不知晓会是生是死。
烟落轻轻拿开他的手,悄然出门,刚走几步对面的房顶,一道白影一跃而下,堵在她面前:“你们干了什么?”
“什么都没干。”
她淡声回道。
“怎么可能?”
百里行素一脸不信地瞅着她“那家伙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,你好不容易送上门来,他还不兽性大发,霸王硬上弓,吃干抹净。”
她无语地望着面前的人:“不是谁都跟你一样。”
“真没有?”
百里行素凤眸微眯,一瞬不瞬地瞅着她的眼。
她瞪了她一眼,绕过某路障便朝前走,百里行素一转身便跟了上来,摸了摸下巴,郑重言道:“那他某方面一定有问题,府里全跟些男人,肯定有问题。”
“他没问题。”
祁月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,目光落在烟落身上,缓缓道“皇上只是不想跟不爱的女人有纠葛,他说过一生只娶一妻,所娶之人必是他独一无二,一生的挚爱。”
“哦。”
百里行纱扭头神秘兮兮地瞅了眼修聿的卧房,皱了皱眉,嘴角一撇:“那小萝卜头的娘呢?也是他一生挚爱吗?他爱得也不少啊!”
烟落懒得理他,进了无忧房中,他正爬下床,看到进来的人脸绽起大大的笑容:“娘!”
她抿唇一笑,将他衣服取了过来,将他抱着站在床上:“娘帮你穿好不好?”
他重重地点了点头:“嗯,无忧自己也会穿。”
她将他衣服鞋袜穿好,抱着他到镜边梳头,每一件无不是让她内心激动喜悦,这么多年她从未像一个母亲般照顾他,眸子微微泛红,无忧扭头望着她:“娘,你怎么了?”
她勾起笑容,轻轻摇了摇头:“没事。”
“娘,你不会再走了吧!”
无忧眨了眨大大的眼睛认真地望着她。
她微微一笑,却没有作答,问道:“走吧,洗脸去。”
无忧欢喜地跳下凳子由她牵着到外室,祁月和百里行素两坐在那里,有一搭没一搭地探讨着关于女人的问题,好不投机。
无忧望了望对面的屋子,朝祁月道:“祁月叔叔,爹爹回来了吗?”
“昨晚回来了,这会还在睡懒觉。”
祁月好不客气地损道。
这一个月大夏和漠北的事都要他操心,到漠北也是一连数日没有休息,这好不容易松了口气,贪睡是正常的。
栖霞阁边上,一眼望去,满湖碧荷,九曲回廊延伸到湖心映心亭,她坐在亭中剥着莲子,无忧在回廊处拿着鱼食在湖边喂鱼,一身轻袍缓带的男子不知何时步入亭中,坐到她面前,拈起盘中的莲子,目光微沉,抬眸望向她道:“无忧的母亲,小时候很也爱吃莲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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