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吉昌,我决定不走了。”
二傻对吉昌歉意一笑:“之前是我太不成熟,对战争过度敏感,现在我想清楚了,战争只有零和一百,就算我离开史可,如果战火继续扩大,那么,我逃到哪里,其实都是一样的,区别只是多活几天的问题。
而且,多活的这几天,我还得面临随时会死亡的恐惧。”
深深吸了口气,二傻鼓足勇气:“所以,我决定留在史可,就算会死,死前的时光,我也想和家人,爱人在一起。
另外,我还想和大家宣布一件事情,我和雅苑的弦曳,就是上次来过咱们家那个,两情相悦,已经相互表白了心迹,以后,你们要把他也当成家人一样,接纳他啊。”
翡翠和柱子端着饭碗,已经呆滞了,吉昌心中一恸,捏碎了手里的茶杯。
‘哗啦’一声,惊醒了其他几人。
二傻看见吉昌手里的碎瓷片和茶水,以及滴答洒落在桌面上的血液,有点不知所措:“吉
昌,你…不高兴?”
吉昌心里气愤欲炸,面上却一片柔和:“怎么会?我只是对你的反复无常有点措手不及,吓
了一跳而已。”
“你这不还是在生气嘛?”
二傻委屈:“我之前又没说一定要走。”
吉昌原本想装得淡定些的,但他发现完全做不到:“之前是谁口口声声害怕战争的,是
谁非要离开的?你现在告诉我们,你又不走了,你让我怎么不生气?
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是你的家人,然后转头就跟个什么花匠两情相悦。
我现在问你,你凭什么认为人家就跟你是一心的,你除了他叫弦曳,是个花匠,你还知道他什么,啊?你什么都不知道,凭什么就让我们把他也当成家人?”
从没见吉昌发过这么大的火,二傻、翡翠和柱子都惊呆了。
既然说出口了,吉昌也不打算再憋着:“我、翡翠和柱子的命,都是你捡回来的,我们感谢你、欣赏你、敬重你、爱慕你,你想要家人,我们就是你的家人,可现在,一个来历不明的花匠,凭什么、他凭什么占据你的心思?我们这些天天和你朝夕相处,同床共枕的人,是不是都要排在他后面?那样的话,我第一个站出来反对。”
说完,不再理会他们的反应,吉昌气怒的冲出了房间。
与此同时,负责紧跟吉昌的暗卫向其他人发出信号,报告夜王,目标出了香香小院。
空中传来一簇蓝色烟花,一闪即逝。
知晓,继续跟踪。
吉昌跑出去了,屋子里陷入安静,大家都没有说话,或者说,不知该说什么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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