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个字,充满无尽寒凉。
不少大臣瑟瑟发抖,祁岁欢不动如山,扶着叶友恒站得笔直。
叶友恒轻叹一声,“皇上,您在位多年,可有什么建树?为百姓谋过什么福祉?靖国国土是否缺失?”
“俗话说得好,”
叶友恒缓步上前一步,仰头直视靖皇愤怒的眼,“立国容易守国难,但皇上竟然连国都未曾想过办法保住,如今边境依旧在战乱,皇上可有想过对策?”
听着一声声质问,靖皇怒拍龙案,惊得跪地之人双肩一抖。
“朕若是什么都做了!
还要你们做什么!”
靖皇伸出手指,一一指着地上的百官,“朝廷不养闲人!
他们更无对策进献,倒说起了朕的不是来!”
随着言语激动,靖皇起身走下来,立于叶友恒跟前。
声声控诉,“朕没有作为?朕兴建行宫是为了什么?是为了大靖千秋万世!”
“明灯大师说了,只要在风水好的方位建造行宫,直至完成四十九座,便能生紫气,佑朕的大靖万世!”
靖皇犹如魔怔般,说着那位高功明灯大师的话。
将劳民伤财的事情,说得宏伟。
大殿众人大气不敢出,叶友恒听得只剩轻叹,“若那明灯大师所言非虚,为何靖国还连失地、闹旱灾、民不安?皇上可有想过?”
“那是朕的行宫还未建完!”
“皇上只听信明灯大师所言,不若让钦天监来掐算一二?看看是否如此?”
叶友恒看着面前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孩子,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,不外乎先帝会那样做。
“钦天监不敢言,老臣请了白云寺的玄妙大师来,让他看上一二?”
靖皇猛地侧头看向钦天监的刘先成,“你说!”
刘先成跪着出来,五体投地,“回、回皇上……确、确实看过,毫无章法……不论如何算,也只是个体有安家兴宅的作用,倒没有兴国安邦之用——”
“胡说!”
靖皇几步走到刘先成面前,伸脚就是一踹,怒骂道:“你在胡说什么!
你胡说!”
沈宴景上前抓住靖皇,“父皇息怒。”
李鸿本在刘先成身旁不远,伸手将他扶了起来,查看并无严重伤势才放开。
靖皇被这么一拉,再看身边之人,盛怒不已,一把推开沈宴景,指着他的脸一顿骂。
“你以为朕不知道?你跟那个谁!
那个祁家女一起对付朕是不是!
逆子!”
靖皇恼怒之下朝沈宴景扇巴掌,沈宴景侧身后退便躲了过去。
沈耀钦见自家父皇如此,立刻上前扶着,“父皇息怒啊!
气大伤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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