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一言我一语的,说的郁念云都听不过来,郁念云忙打住一个一个的答,“你,签单子的事儿是谁办的?”
“就是武伯。”
“武伯做事,那我就放心了。
那你呢?你说都有哪些人想和我们做生意?”
“就河北有个权势挺大的郑家,他们本就是生意人。
武伯最近正在和他们的人谈,所以此刻不在。
对了,还有镇远侯。”
“官场上的人我们不来。”
一听镇远侯,郁念云立刻否决!
“可是侯爷给的价不错,东风醉市面上顶多也就五两一坛,他直接给的十倍的价格,而且他也没别的意思,主要就是想拿去上贡……”
“那也不做。”
那人还想再说两句,郁念云然不管他了,只管问着,“刚刚还有说荣祥斋闹不自在?”
“对,就是梨花薄的事儿,大姐你之前开客栈的时候不是拿了用么?现在他们知道了,一口咬定和我们签的单子是签断了的,梨花薄只有他家卖,我们这是毁约。”
郁念云很是无语,“直接把当初签的单子给他看不就行了么?”
那人回道,“可不?结果荣祥斋的人现在又非说我们偷梁换柱了,你说这……”
郁念云冷哼,“那就移交官府,我们也省事。”
开始说话那人立刻小声道,“可是镇远侯知道了,就立刻把这事儿揽了……”
郁念云总算明白那人干嘛老提镇远侯的事儿了……
“这事儿出了多久了?”
郁念云有些头疼,“都是谁在主管这事儿?”
“就两个月前。”
那人回道,“原本交给一个新来的人处理,平时见着挺机灵的,谁知道越处理越糟糕,没办法,最后武伯前几天才把这事儿揽过去了……”
郁念云有些气了,“武伯武伯,什么事都是武伯,武伯都六十多岁的人了,就没人能帮着分担点事儿么?”
剩下几人很无辜,“这不就是想帮武伯分忧,之前才让那个新人上么?谁知道越弄越糟。”
郁念云很郁闷,“那你们谁去把那个人给我找来,我来好好问问情况。”
几个人一看郁念云真的动怒了,也立刻找人的找人,干事的干事,几下散开。
南宫策一个外人此刻也不好说什么,只默默地跟了郁念云上楼,两人在楼上等了不大一会儿,便有人过来说,“武伯那边估计要入夜了才能回来,倒是那新来的小子到了。
要不要现在就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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