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岁在军营里,一帮大老粗说话没个估计,荤话听了不少。
有个三十多的老光棍,也不说娶媳妇儿,有点银子就去楼里找相好的,常常把一句话挂在嘴边,‘瘦子好看,胖子好/干’。
这么多年也没品出点滋味儿来,今夜总算是圆满了。
汤婂侧躺在枕头上,脸上的肉堆叠起来挤得嘴都有些嘟嘟,忧愁的摸了摸自个儿的腰,又摸了摸谢启的,羞愤的想要挠墙,“我胖的都没腰了。
比你的还要粗。”
谢启一点亏不吃的摸回去,一挨上就舍不得抽出来了。
软绵绵,滑溜溜,跟凝脂膏腴一样,声音渐渐粗嘎,“孤就喜欢这样的。”
汤婂被哄的找不着北,不过等到天亮了,看着镜子里胖乎乎的小妇人,还是很坚决的少吃了两个羊肉包子。
想让她胖成个球自毁长城,好给他外出寻花的借口,想的美!
待到用完早膳,季侧妃几个结伴过来请安,汤婂看着眼前一溜苗条纤瘦,婀娜窈窕的美人,斗志愈发昂扬。
谢启无奈,抱着胖儿子念了一页书,跟儿子嘀咕,“得抓紧给你要个弟弟了,还是要妹妹?”
趁着身上的肉还没掉完,抓紧再要个孩子,有了孩子,总能消停个两年。
不过也不用谢启操心,汤婂出了月子,瘦下来的很快,但也有限。
汤婂发现无论怎么少吃多动,都不能再瘦,也就自动放弃了,重新投入了美味的怀抱。
进了八月,天儿渐渐凉起来,汤婂亲手做了好些瓜仁油松瓤月饼,装了一提盒,抱着儿子一块儿送去长春宫尝尝。
小胖子穿着小褂子开裆裤,头戴虎头帽,脚蹬虎头靴,威风凛凛的像只胖老虎。
汤婂抱着他苦脸抱怨,“你瞅瞅你胖的,怎么就这么胖呢。”
乳娘在一旁也就笑笑不说话,没一个人提要替她的话。
也不知是什么缘分,又碰上了柔嫔,依然那么瘦削,不过比起去年,整个人明显没什么精神,脸颊上的肉都瘦干了。
年前的小产,给她的打击不可谓不大。
第一回小产真是意外,第二回就不是了。
她心眼多,平日里多有些捧高踩低。
同住一宫的玉贵人对她嫉恨已久,见她一胎接一胎的怀,一时想不开就下了黑手。
被查出来后先是死活不承认,后来见无可抵赖了,就什么话都往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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